以礦找礦
1976年,加拿大有一位名叫斯圖爾特的地質工作者,在野外趕路時來到一條新開的砂石公路上。
走著走著,地質工作者把目光從遠處的山林轉移到腳下的路面上,看到幾塊閃閃發亮的碎石,一陣驚喜,停往腳步,彎下身軀,撿起細看,他突然驚叫起來:“呵!這里有不少含有銅、鋅、鉬的石頭!這是礦化的石頭!”好在旁邊沒有其他行人,不然,也許會被人誤解為瘋子。他馬上意識到,從這幾塊非同尋常的石頭,也許會找到一個礦體。當時,他竟忘記趕路,只是雙眼盯著發亮的“礦石”沿途追索,慢慢地離開了公路,在山區的小道上行進,終于在新斯科舍普利第斯一帶找到更多的同樣的礦石,有些石塊還相當大。最后,在一個采石坑中見到許多這些石頭的單礦體,大小混雜,沒有次序,石頭的表面還見到縱橫交錯的釘頭形刻痕。他憑著幾年來的野外地質工作的經驗,判斷這些礫石應該屬于“漂礫”。也就是說,幾十萬年以前,這里曾經發生過冰川,由于冰凍作用和冰的流動力量,將附近礦體的石頭崩裂和撞擊崩碎,隨冰河的移動來到這里,冰融化了,礫石就停留下來,所以這些大大小小的礫石就好像遠處漂來一樣,稱為“漂礫”了。
斯圖爾特在堆滿漂礫的采石坑的凝望良久,他意識到,如果花些時間,沿著滿山遍野的漂礫再跟蹤追跡下去、肯定會在某處山上找到原生的礦石露頭。可是時間不允許他這樣做,他只好觀察了一下附近的地物特色,找尋能幫助他再次回來的景物標志,做了簡單的紀錄,就離開了。
斯圖爾特發現“礦苗”的消息不徑而走,很快傳到加拿大殼牌公司,公司領導很想開發這個尚未著落的礦床。可是這一帶,山高林密,坡陡谷深,地形條件極為惡劣,要用人的雙腿去找礦,十分費勁,而且不一定有什么效果。于是公司領導決定采用航空磁性測量——用飛機作地磁方法勘探,果然獲得可喜的結果,在地圖上圈出礦區的大致范圍。后來,又在圈定的地域內進行地球化學勘探,證明在花崗巖與石英巖的接觸帶上有錫礦異常。直到1982年,終于探明當地是一個儲量達5600萬噸的大型錫礦床,即稱為肯普特錫礦床,為加拿大的資源寶庫增添了一個新的財富。
在找礦的故事中可以看到,最后的成功往往需要不懈的努力。
1959年有天,芬蘭潛水員馬蒂萊寧從深水湖的邊岸上撿到一塊巖石,放在手上掂掂重量,感到比重比較大,他想,也許這是一塊頗有價值的礦石,于是就把它送到芬蘭地質研究所,請求鑒定。研究所的地質學家埃爾瓦馬認定這是一塊含有黃鐵礦的石頭,但有什么價值,還要根據這塊礦石追查一下來龍去脈,于是埃爾瓦馬決定親自前往調查,他來到標本產地蓋密,縱橫穿越了好幾天,只發現一些含黃鐵礦或磁鐵礦的輝長巖類巖石,從經濟意義考慮,似乎沒有什么價值,再進一步找尋,也無必要。
地質學家的否定語言,無疑對馬蒂萊寧當頭潑了一瓢冷水,但馬蒂萊寧并不甘心,要求埃爾瓦馬再耐心看一看,埃爾瓦馬見他態度懇切,深受感動,于是答應再沿湖岸走一趟,說來也巧,無意中在一條水渠的邊緣上采到一塊特別沉重的深灰色巖石,埃爾瓦馬仔細地觀察一番以后,認定這是一種超基性的巖石,隨后又采了一些,帶回研究所作進一步鑒定,不久,確認這些巖石內含有鉻鐵礦。如果含礦量到達可采標準,那將是一處十分有價值的礦床,因為鉻是合成不銹鋼的重要原料,很多國家都在孜孜以求,列為緊缺的礦種。
這個信息傳到芬蘭政府的有關部門,極為重視,就在當年組織了一批有經驗的地質勘探人員,包括地球物理探礦等,沿著深湖之濱展開野外調查研究工作。接著,又調來幾臺鉆機,向地層深處打鉆,到1960年5月,傳來喜訊,有29個鉆孔都見到鉻鐵礦。于是乘勝追擊,繼續擴大勘探地區,并著手部份開采。到1985年,終于探明礦區內的鉻鐵礦儲量竟高達1.1億噸,其中三分之一可以進行露天開采。這在世界鉻鐵礦礦山中,也是極難得的。
如果說這些礦是偶然巧遇的話,但它們的“礦苗”暴露卻與成礦的地質條件有著密切的聯系,由表及里,從現象看本質,正是地質找礦科學的重要依據。
就化石找礦的故事
那是40多年以前的事了。著名地質學家謝家榮帶領一個小分隊地質人員在安徽省淮河南岸八公山附近進行地質調查。原先,他們被那里豐富多樣的三葉蟲化石吸引住了,幾大以來,從這些化石的特點和類別上認識到這里的寒武系可以進一步劃分為若干組,因而比較順利地繪制了地質圖。
一天,他們走完了山地,來到平原上,感到有些疲勞,打算找一處合適的地方暫時休息一下,山麓下有幾株大樹,樹下有幾塊比較平整的巖石,周圍綠草如茵,相當幽靜,他們就各自找到位置,有的坐下,有的躺下。謝家榮也選了一處巖石,放下背包,也許是地質人員習慣性的動作,提起鐵錘,順手向旁邊的石灰巖露頭敲去,剝下一個小石片,隨手掏出口袋里的放大鏡,觀察石片上剛打開的新鮮面,慢慢地順著視線找尋著。
“呵! 呀!”他驚奇地喊叫起來。原先,他以為這些石灰巖地層也都屬于早期古生代的,沒有什么再研究的必要了。而眼前,在他手上的那塊標本,卻突然出現一個石炭紀的“標準化石”,屬晚期古生代的,怎么不驚駭這個偶然的發現呢!
而這個發現,并不在于化石本身有什么特殊的價值,只是在這大片的沖積平原底下將有可能埋藏著豐富的、諸如相鄰的蘇魯豫地區內常見的二疊紀煤層,并為今后在這里尋找煤炭資源提供了更有把握的線索。這個意外的收獲,怎不使人喜出望外而驚叫起來呢?
接著,小分隊的隊員們也忘掉休息,圍繞在這片不大的石灰巖露頭上敲打起來,終于找到了更多的類化石。這時,驟起的興奮把疲勞也驅散了,大家立即又投入到一場新的緊張的戰斗。
經過兩個多小時的緊張的工作,終于在謝家榮的腦子里產生了一個比較肯定的結論——向北延伸的大平原底下,非常有可能掩埋著巨大的煤田,應該建議有關部門進行鉆探。
后來,調運來鉆機,果然在平原底下鉆到了煤層,經過進一步勘探,認為這里的煤層具有開采價值。隨后,建立起淮南煤礦。1950年以后,在此基礎上,在淮河兩岸開展大規模的勘探,摸清了地下煤層的分布規律、范圍和儲量,并建立了許多新的礦井,如今已成為聞名全國的兩淮(淮南和淮北)煤田。當人們走到哪里,無不懷念謝家榮的貢獻,無不肯定一塊小小化石竟為國家立下如此偉大的功勞!
在70年代中國科學院青藏高原綜合科學考察隊的地質工一作者深入到藏北無人區腹地,在昆侖山脈東部、西部和可可西里山麓,先后找到了二疊紀時期的類化石,陸上的單網羊齒與蕉葉羊齒植物群,從而證實了這里的晚期古生代地層與華南廣大地區,包括江蘇、浙江、福建、江西、湖北、湖南至四川等省的同期地層同屬于一個類型,均是含煤沉積。因此,今后在藏北地區尋找煤炭資源是很有希望的。
人們所熟悉的石油,其埋藏的地方,也都和一定的地層層位有關,例如大慶油田,形成于白堊紀;勝利、大港、下遼河油田,形成于第三紀早期;其他油田,也都有自己的成油時期。要尋找石油,必須先找出這些含油的地層,而確定地層的時代,必須從研究和找尋化石開始。比如上述各第三紀早期含油地層中,產有豐富的介形類、輪藻、小型螺類等多門類化石。
以渤海灣各油田為例,最先在勝利油田就以化石找油獲得成功后,然后擴大到大港、下遼河。如今,整個渤海地區的油田,都屬于同一種類型,化石的功勞可不小!
實際的例子太多了,不需在此多舉。
間接找礦的故事
前面提到異常的地球化學環境會使人體或牲畜也反映出不正常的病態。地質學家則利用這些“病態”進行找礦呢!
李耀西,南京地質礦產研究所的研究員,他談起50年代時,在秦嶺山區工作,遇到過好幾個“麻風病村”,村民們的主要癥狀是頭發和眉毛脫落,有的臉上還有紅斑,甚至糜爛。
人們常說,患了麻風病,等于宣判“無期徒刑”,因為這是一種惡性傳染病,什么人見到都怕,對患者必須進行嚴格的隔離。為此,當地政府對這些“麻風病村”施行若干的特殊政策,比如可以免交公糧,也不征購禽蛋、家畜;非特別重大的事情,外界人一般也不進村,村里人也不允許隨便出來,于是形成幾個半封閉情況的社會群體,真有點像“世外桃源”。
后來,政府派了一支麻風病普查隊到這幾個村上進行深入的檢查。檢查中出現了奇事,除少數幾個曾經遣送到縣麻風病醫院里進行“治療”時偷跑回家有輕微的麻風病癥狀外,其他的病人,無一是真正的麻風病患者。
情況匯報到縣衛生機構以后,領導也感到犯難,正在此時,遇到地質隊,就請教他們,地質隊員說:“恐怕是放射性污染人體而得的病!”隨后,地質隊員帶著檢查放射性的儀器到這些村落的附近,進行放射性礦物普查,事情果然不出所料,村落附近的溪水中就含有嚴重超標準劑量的放射性物質,村民們長期飲用這些水,經受內外輻射的作用,哪能沒反應?此時,地質隊員的興趣卻轉移到尋找放射性礦床上去了。最后,終于在這些村落的上方山石間,找到原生的鈾礦,山水流過鈾礦區,村民們喝了這些水,以致釀成“麻風病”的禍害。
這樣,“麻風病村”就成為找尋鈾礦的主要標志,終于在秦嶺山區找到儲量豐富的鈾礦,為我國和平利用原子能做了重要的基礎工作。
對“麻風病村”來說,由于病因查清楚后,根據地質隊提供的安全地區,進行必要的移居工作,人們的健康也就有了保障。
受此啟迪,人們才意識到那些出現怪病的地方,也許是某種重要礦產資源的埋藏地。
從地名、古籍中找礦故事
我國是世界文明古國之一,我們的祖先在與自然界的斗爭中,積累了豐富的經驗,其中有不乏記載,或流傳在民間的故事。特別如地名之類,往往能反映出古人在這里開過什么樣的礦。
例如湖北大冶鐵山,果然名不虛傳,整座山都是高品位的鐵礦石,從鐵山開始,1952年以后,經過大力勘探,在地下發現更大的鐵礦,為武漢鋼鐵公司提供了數以千萬噸的鐵礦原料。
以銅字命名的地名更多,如江西德興銅廠、安徽銅陵銅官山、湖北大冶銅錄山、山西中條山銅礦峪,南京附近的銅井、銅山等等。這些地方,確實都是銅的產地,并且自古以來就已開采,但由于古代采礦技術與打洞條件的限制,往往只能開采表面露頭不深的小部分銅礦,無法向地下縱深處延伸。現在,我們就在這些古老銅礦或廢棄不開的老礦基礎上,經過進一步地質調查、勘探,都擴大了它們的儲量或礦區的范圍,取得了很高的經濟效益,就在這些銅字輩的地方,如今建立起規模可觀的銅礦山。
有些地名,非銅非鐵,卻有其他金屬礦字眼,例如甘肅白銀市,原名白銀廠,50年代勘探后發現,當地是一處頗具規模的黃鐵礦型銅礦。老百姓為何稱為白銀?不叫銅呢?原來,這種類型的銅礦床表面確實存在一些銀礦。比如祁連山地區的一些銅礦,一般每噸也含銀幾克、幾十克、幾百克不等,當達到100克以上的,夠銀礦的工業品位,可成為銀礦山了。也許最早從這種黃鐵礦型的銅礦表面上先認識銀,名字就這樣叫開了。
湖南新化錫礦山,也是個以礦命名的,早在明代洪武元年(1368年)當地居民就發現礦了,由于當時不認識銻,而且銻與錫的外貌特征又很像,于是就叫起錫礦山了。直到近代,經地質學家糾正,才知道這里是世界上儲藏銻礦最豐富的礦山,素有“世界銻都”之稱,但舊有的錫礦山之名卻留下了。
當我們注意這些老礦區的遺址時,往往還能看到古代開采的痕跡,如冶煉以后的爐渣,廢棄的礦石堆。古人冶煉技術不高,含礦量稍低的礦石都無法提取干凈。用現在的科技水平看,這些廢渣,廢石身上往往還能發現“高品位”的礦石呢!例如剛剛提到過的江西德興的班巖銅礦,開采歷史恐怕已經有1000多年了,而山坡上的老礦硐有好幾處,“廢渣”、“廢石”堆上到處都是有用的礦石。從1954年開始,地質隊在這里工作,連續幾年的勘探,終于探明這是一處屬于大型的銅礦山,現在已成為我國重要的銅礦基地。
就拿德興銅礦來說,當地不僅可見“廢渣、廢石”之類的自然證據,而且當地的縣志上還有詳細的記載:唐、宋以來就有人在此采銅和提煉硫磺的記錄。德興銅廠祝家的《祝氏宗譜》中也記載有:“明成化年間(1465—1487年)采銅頗盛”之語。清代人顧祖禹所作的《讀史方輿紀要》中也記述:“銅山(即銅廠)在德興東北三十里,唐置銅場處。山麓有膽泉,亦曰銅泉,土人汲以浸染,數日,輒類朽木,刮其屑鍛煉成銅”。如果用現代科技語言將這段文字加以注釋:膽泉者,即含有硫酸銅的泉水,鄉民們用硫酸銅溶液浸鐵而刮取銅粉的方法,實質上是應用簡單的化學上的置換方法提取銅。我們的祖先,是多么聰明并富有首創精神。
北京附近,有一個地質隊在那里找尋鐵礦,辛辛苦苦地找了好幾年,而且也動用了鉆機,結果還是沒有找到像樣的礦體,領導決定撤離,另找地方。而有些地質隊員仔細地研究了當地的地質條件,認為還有希望,只是打鉆的部位沒有選準的緣故。正在躊躇之際,他們想到古籍,于是找來當地的縣志及其他有關的古書,詳細地翻閱了資料,最后認為,應把鉆機搬到“古礦區”去鉆,果然在地下深處打出優質厚層的礦體,使地質隊又安定下來,扎寨勘探、找到新的礦體所在地。
利用人體、動物的特異功能找礦
幾百年前,在歐洲流傳著摩西用手杖敲擊巖石能尋找泉水的故事,好像有些神化了。但是,在德國卻有類似的記載:1550年,有一個德國礦工,利用自己的特異功能找尋到中斷的礦脈。
多年前,前蘇聯的報刊上報道了類似“摩西找水”的故事,他們邀請具有特異功能的人確定1462個找地下水的井位,其命中率高達92%,也有的還找到有價值的埋藏礦。
一位名叫奧萊格依瓦斯基的人,在黑海之濱的建筑工地上,以他的“自我感覺”,曾認定平整的地表下有一個大溶洞。后來,用地球物理勘探和打鉆的方法,果然證明這個人的預言,將大溶洞填平以后再施工建廠,消除了隱患。他還憑“自我感覺”發現了一處德國侵蘇期間的一個秘密地下彈藥庫。據他說,具有強“生物場”的人,都可感覺到彈藥庫與周圍環境之間有強烈的磁性或能量的差異,憑這種差異變化,能大致確定彈藥庫的范圍。
基于這些原因,前蘇聯科學院生物物理研究所(BPM)內建立起一個專門的研究人體特異功能的機構,企圖尋找石油、地下水等。只是至今尚未見到他們的研究報告,據說,他們是在極為秘密的情況里進行工作的,因為要用于軍事的目的。
美國俄勒岡州塞勒姆市有一位中年婦女,名叫夏洛德,在她身上有一種特異功能可以預報地震的發生與火山的噴發。她說自己能聽到來自地下的地層(巖石)發生位移時發出的超低頻聲波,所以能預報地震與火山。當這種超低頻聲波傳到她的耳膜時,感到頭疼、胸悶、惡心、全身十分難受。比如她在1980年曾預報過圣海倫火山的兩度噴發。再如俄勒岡州緊急服務機構的人說,1980年 1月 8日夏洛德曾打電話說,北方將發生地震,過4小時以后,果然發生地震。緊急服務機構的人說,她預報的地震相當及時,一般都在地震前3—5小時得到她的緊急電話。
說起人體特異功能,令人將信將疑,但如地震之類,有不少動物都比人類提前感覺到,人也是動物的一員,某些人某種功能尚具一些動物所特有的,從理論講,也許是可能的,所以值得注意,絕不能輕易否定或肯定,很值得研究。
至于動物找礦,也有不少實例,蘇聯《有色金屬》雜志1981年第5期報道,有機構專門訓練探礦犬,還有當場表演的情況:給探礦犬出一道題目,在一堆很亂的巖石、礦物樣品中,要求它揀出含汞的辰砂來。幾次“考試”,沒有一次不及格,百分之百的準確。于是,主考官故意將不放原砂的亂石堆給探礦大“考試”,結果,它將一塊玫瑰色的方解石揀了出來,在場的觀眾哄鬧起來,認為這次“失靈”了。可是經過專業人員對這塊玫瑰色的方解石作顯微鏡鑒定時,發現其中確實有星星點點的極細小的辰砂顆粒。這下,大家信服了,原來人的眼睛難以發覺的辰砂竟然讓探礦犬給找到了。
俄羅斯地質隊很注意探礦犬的作用,特別在北部沼澤地帶,人很難涉足的地方,便派這些機靈的狗打先鋒,有時可以取得良好的結果。
還有,非洲南部盛產金剛石,但要找到它也非容易的事。1972年,當地的地質工作者偶然發現白蟻能找到金剛石。原來,這些生活于山野間的白蟻最歡喜在疏松的土面上疊筑“白蟻丘”。有一次,地質人員在野外工作累了的時候,坐下休息,看看這一堆堆的白蟻丘,就無意識地玩起來,隨手揀根樹枝,挑撥土丘,毀壞白蟻窩,看到亂紛紛的白蟻逃命來取樂。撥著,撥著,在疏松的被白蟻鉆得粉團狀的土粒閃著亮光,順手揀來一看,卻是雪白晶瑩的金剛石小顆粒,地質人員喜出望外,竟在無意的嬉戲中發現貴重的金剛石。他們在喜欣之余,決定對白蟻丘進行一次“普查”。后來,發現在200平方公里的范圍內所見到的白蟻丘中有相當多都發現金剛石砂。再深入研究,才知道白蟻深入地下鉆孔的能力很強,一般可達49~60米,那里有隱伏的金伯利巖,白蟻的上下鉆行,就把金伯利巖中的金剛石小顆粒也帶到地面上來了,所以當地盛傳著白蟻找金剛石的故事。